,我给你撑腰。”
李红梅鼻头微酸,她拉了把弟弟,“阿坤,我们回家说。”
还是那座破旧的院子,李红梅进屋就给弟弟到了一碗糖水,三个月不见,弟弟沧桑了许多。
“姐,白糖精贵,你留着自己吃。”李定坤喝了一口水,甜味儿从舌尖蔓延至心间。父母走的时候他八岁,姐姐十岁,他们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。那时候,但凡有一点吃食,姐姐都会给自己留着。
李红梅摆了摆手,“阿坤,你放心喝,姐现在能够赚钱了。”
接下来,她把自己认识江夏的过程,包括她替自己还债的经过说给了弟弟听,“我现在在盛夏服装厂里打工,一天下来差不多能赚三块钱。喏,你看,这是我上个月的工资。”
李定坤有些不太相信,姐姐会不会是被人骗了?
见弟弟面露疑惑,李红梅弹了一个他的脑瓜蹦,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阿坤,我知道你在担心我。可是,姐姐现在一无所有,夏夏她图我什么?”
夏夏?李定坤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,好像在哪里听过。
“姐,这是我去上海赚的钱,你先拿去把欠你们老板的钱还了。我想跟你商量件事,咱把这房子卖了,重新开始新的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