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羞辱?我们到底是谁在羞辱谁?”
一句话问的柳从媛语塞。
刚才她的确有一瞬间是把他当成了昊轩。
她又哪里配说他呀。
“叮”一声,电梯的门开了。
慕逸锦先踏出一步,回过头说:“你进不进来都随你。”
她这副模样,就这样回家去当然不行。
就这样,她还是跟在慕逸锦的身后进入了他的家。
……
浴室里,柳从媛的脑袋越来越清醒了。
花洒下的冰冷水柱就是最好的醒酒良药。
她得清醒着回家才行。
冲洗完了一身的酒气,身上都是淡淡的芳香味。
穿着慕逸锦的浴袍走出来的她还是说:“逸锦,我坐一会儿就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慕逸锦把一旁的袋子递到她手上,“这是我让人刚送来的,你换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