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昊轩没有继续猜测下去，匆匆地扶着晓希上楼了。
厨房里的水渍已经拖干净了。
赵素玲刚要把拖把拿去门口，柳从波走了过来，“素玲，还是我来吧。”
静谧无声的厨房，赵素玲依然没有开口，任由他从自己的手中接过拖把。
就在她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，柳从波再也没有忍住伸出了自己那只颤抖的手。
犹豫了几次后他还是轻轻拽住了她的胳膊。
“素玲，对不起。”
赵素玲抬眸看着他，眼睛突然觉得好酸涩，就像是进了东西卡住了一样。
她难受的好想哭。
可是……她必须忍住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，语气冷静地说：“别忘了你回来的目的。”
这一句提醒让柳从波的身子一怔，他当然不会忘记。
毕竟这是他该做的。
柳从波吞咽了口中的唾液，有些困难地说：“素玲，谢谢你，这些年你辛苦了。”
这一次赵素玲没有再接话，她甩开柳从波的手加快脚步离开了厨房。
厨房里除了偶尔蹦跶的鱼，就是傻站在那里暗自神伤的柳从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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