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才点头。
十分钟后,整队回去。
姜御丞同大家道完别,来找到南珈,就开车回市里。
南珈做好晚饭菜,姜御丞已脱掉外套,随随意意穿着军衬在家里走动,阮容在医院陪南清鹤,家里只他跟南珈,两位长辈也是有意让他俩单独相处,好早日造出个小外孙来。
回家前就在车里差点擦枪走火,现在姜御丞的军衬领子上还印有南珈的唇形,吃饭倒是慢条斯理温文尔雅,跟没发生什么一样。
聊天内容也随便,等姜御丞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全都交代了个大概,南珈才放过他。
但洗碗这事儿还是姜御丞来做。
南珈冲好澡回房间,姜御丞蹲在床边给她的膝盖抹上药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“我也不知道,看了新闻,下楼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,然后就摔了。”南珈说。
姜御丞弯起唇角,轻轻给她按摩膝盖,“以后会很少出任务了,退居后方做指挥,我去洗澡,先等一会儿。”
起身时,冲南珈暧昧地挑眉眨了下右眼。
南珈抱着被子在床上开心地打滚,等姜御丞回房间,她又又又滚了两次。
回郢城已是两天后,果真如姜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