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爸吃不惯这边的口味,胃老犯毛病,让他别跟那些同事喝酒还偏要喝,你不信,一会儿姜御丞来了,肯定还得拉着人家喝。”
“爸。”南珈无奈地叹气。
南清鹤笑笑,“没事,身体好着呢,你妈一向大惊小怪。”
阮容脸色立马阴沉沉的,鼓南清鹤一眼,懒得再说。
这时,门铃响了,南珈立马起身,“我去开门。”
来这里之前,姜御丞直接让南北墨送回家,把常服换了,穿着便服才开车过来,五分钟前听南珈说父母在,他心里一道,穿着得体,回家没错。
整个人高高挺挺地走进门,换鞋,同南珈交换了一下眼神,姜御丞跟南珈并排走过去,看见二位也是表现出惊讶的神色,忙热情有礼地跟阮容和南清鹤打招呼。
南珈细致地观察现场氛围。
都坐下后,阮容也不拐弯抹角,可正打算给姜御丞来个二堂会审,南清鹤按着胸口神色突然艰难起来。
“胃好像又开始疼了,小容,给我药。”
“还有什么药,昨天就吃光了,来的时候也没多带,让你这么折腾自己。”阮容刀子嘴豆腐心,担忧地给南清鹤揉胃的部位。
南珈和江以眠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