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永远拼不过江以眠,还不让南珈劝,虽然南珈并没打算劝他,等江以眠把他喝趴,两人扶他去房间休息。
“这个傅辞,真的受不了他每次都这样,人征哥哪里表现出来对我有意思了,张着嘴巴就瞎扯。”
江以眠说着就气起来,拿起酒瓶要倒酒,南珈拦下,“傅辞醋劲大,你喝闷酒,算怎么回事?”
“可是他那个醋吃得也太久了,从我大三就开始吃到现在,我已经无数次跟他解释过了,他就跟脑子注水一样油盐不进,神奇的脑回路。”
江以眠又伸手拿酒瓶,南珈叹气,懒得拦了,就说:“你也喝不少了,真想喝,我陪你吧。”
“哎可别,我就是嘴痒,听你的我不倒了,”江以眠忙收手回来,“我可不想再像两年前那样看着你喝进医院。”
南珈觑她,笑而不言,倒了两杯果汁。
“岁月真的不饶人,转眼咱俩都毕业了,你跟姜御丞的事儿也过了三年,”江以眠感慨,拿走一杯,喝了好大一口散散酒味,傅辞醉了,她脑袋也晕乎乎的,想起什么就说什么,“珈珈,我问你啊,要是姜御丞现在突然出现在你面前,你会怎么办?”
南珈神色淡淡的,食指敲着玻璃杯的杯身,“别老问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