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丞我不要吊水,不要。”南珈搂住姜御丞,摇着头说。
“好, 我们不去,”姜御丞揉揉她的背,“她对酒精过敏,不愿意去医院,所以我才带她来这里,没有口服的药吗?”
“有是有,但你女朋友这个太严重了,不好处理的。”女店员操着一口外地口音,面部表情有些夸张。
“什么不好处理啊?”
这时,二楼楼梯走下来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,女店员忙敛回表情,笑着去迎,“就是这小伙子的女朋友啊对酒精过敏,姐您快去瞧,可吓人了。”
“一天别大惊小怪的好伐,真不知道姐夫把你弄到我这店里来干嘛,”中年女人严声怪道,微微带笑朝姜御丞走过去,道了个歉,继而仔细检查南珈的手臂,“过敏不严重,别担心小伙子,帮我带你女朋友到里边的隔间,我得看看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过敏。”
“好。”
姜御丞扶南珈进小隔间,就跟中年女人说在外面守着,中年女人扶扶镜框道:“以前有没有什么过敏史?”
姜御丞:“初中的时候喝了点啤酒,发现会过敏以后就再也没碰过酒了,今天是个意外。”
“意外也得避免呀,我看看其他地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