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酒拳的倒酒,傅辞想拉南珈喝一点儿,南珈摇头坚决拒绝,谁知道傅辞这人心思坏,自己喝不过江以眠就想拉别人共沉沦,悄悄放了两串洒了变/态辣的烤肉在南珈面前的盘子里,再倒了杯“小鸟飞飞”,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南珈的饮料。
南珈以为肉串是江以眠帮她拿的,便一口吃掉了,开始还不觉得辣,但吃掉两串后,辣劲立马起了,她吃不了太辣的东西,忙拿起那杯饮料一饮而尽,后知后觉才发现是酒......
“傅辞!”
整家店都是江以眠愤慨的声音,“我们珈珈喝不得酒,一喝就过敏的!珈珈你没事吧?”
傅辞整个就化作了石像,被江以眠用尽力气一敲,四分五裂。
闯祸了。
“还好,”南珈点点头,“应该不会很严重。”
“酒占的比例很小,大部分都是冰红茶,应该没什么问题的。”坐在对面的易蓁说道。
“易蓁的妈妈是医生,听她的没错。”有人接话。
尽管如此,江以眠还是十分气愤,用力拍了傅辞后背一巴掌,“你还不快给我把这酒壶里的都喝掉!”
傅辞变得十分听话,默默把玻璃酒壶提过来,也没多少,就半壶,他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