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知情的南北墨叹气,“能怎么,那个是二丞的亲生母亲。”
“啊?”南珈和江以眠同时吃了一惊。
“风禾咖啡的老大,喻总,常在电视上出现的那个,”南北墨说,“十几年没回来看二丞了,二丞那副模样实属正常,要是你们的母亲这么久都不见你们,你们能好受到哪里去,二丞一直记着呢。”
江以眠:“照这么说,那他心里现在肯定很难受!”
南北墨叹息,“肯定的啊,说不定他这会儿正要去找个没人的地方,打一整天游戏或者疯狂运动,最让我害怕的是几年前那次,他回来什么也不说,就去健身馆练到脱水,最后昏迷进了医院。”
“卧槽!这么刚!你们不劝吗?”江以眠震惊脸。
“劝有个屁用,我有胆也不敢劝,”南北墨摇摇头,“有一回我话还没说呢就被他挑着刺儿骂,玩游戏玩不过也被鄙视,我害怕,但今天二丞的状况好像比之前还严重,靠自己消化肯定是没什么大作用,得有个人开导才行啊。”
南北墨愁眉苦脸,江以眠推推南珈:“让珈珈去!”
“是哦,二丞现在对你比对我还要好,害我都快吃醋了,”南北墨看向南珈,“天选之子,就你了,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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