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。
这边,沈赢又连续告了一个月的假,表示自己身子实在差,皇宫传来旨意,说是沈赢这样病着,拜师会也不好如期举办,便搁置起来了。
顾南枝知道这个消息,道:“皇帝现在连场面也不摆了,我怕咱们是凶多吉少。”
沈赢想了一会,“咱们的赌注都在程璧身上,虽然程璧和皇帝没法正面对抗,加上现在消息也出不来了,他怕是也自身难保,咱们不如帮帮他。”
顾南枝听的面色复杂,抬头望着沈赢,“那你想怎么帮他?难不成要杀了皇帝?”
沈赢无语,过了许久,道:“你也是什么话都敢说。”
顾南枝想着,自己不过是说说,沈赢自己杀心已起,还怪自己话说的绝,也不知道谁是真坏人,她哼了一声道:“什么叫敢说?他要杀咱们了,我想杀他来自保,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
沈赢摸摸鼻子,躲过了顾南枝的眼神,轻声道:“话也可以这么说,只是咱们行事已经高调至极,总不能连谋杀皇帝,也要昭告天下。”
“那你是有计划了?”
沈赢诚实:“我没有。”
顾南枝打了个哈欠,“那怎么准备点好的,这几天补一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