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?”沈赢斜眼看过去。
顾南枝淡淡一笑,“不看你的脸,听你说话,我还当是太爷爷来了。”
沈赢兀自叹口气,“太爷爷来了,肯定比我想的周到。”
顾南枝安慰他:“你不要多想了,你才十七岁,想多了以后秃头,丑死了。”
“你不要胡言。”沈赢失笑,“你老爱说玩笑话。”
顾南枝笑笑,不予置否,低声劝慰道:“都到了现在的情况了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谁被谁揪着把柄都有一丝机会,咱们不能给别人抓到把柄,但是也要加快速度去抓他们的把柄了。”
沈赢看着顾南枝,半晌没有说话。
外间的风吹进来,越来越冷了,桌上的酒被吹的寒气直冒。
顾南枝站起来去关门,就听见沈赢飘忽不定的声音传来,“你说的我何尝不知。”
“但是我对宫中秘事一无所知,前些日子写了几封信给太爷爷的旧识,也才知道一点点而已,这个把柄拿不到台面上去。”
“要出去走走吗?”顾南枝披上外衣,转头问沈赢。
沈赢一愣,“去哪里?”
顾南枝拿了一个鹤氅,拍了拍上面的灰尘,拉起沈赢就道:“现在宫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