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脸色,却见他面色复杂,说不出的情绪写在了脸上。
“你们昨日说是一同上京来的?是家族好友还是?”
沈赢想了想回答道:“刘兄是我好友,与我家族无关系。”
皇帝一听,眉头大皱,这什么意思?感情是你知道他的身份,打算自己扛下来?
“是什么好友?倒是让朕搞不清楚了。”
刘程璧立即扣头道:“皇上,请皇上恕罪,草民是猎户之子,小时沈公子住在了草民附近的庄子上养病,所以来往熟了,后来草民父亲不幸身死,是沈公子收留我,带我去省城考试,又带我来京城。”
皇帝顿了一会,“什么叫做不幸身死?”
沈赢立即道:“这事因为草民之过,草民年少,和刘兄从省城回家的路上,夜遇袭击,我们奋起抗击,却不敌他们,差一点做了刀下亡魂,若不是刘兄父亲舍身救我们,恐怕皇上也见不到我们了!”
皇帝垂眸,看不出喜怒,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在青州的地界,竟然还有这样盗匪?”
意思是,你们别瞎想,就是盗匪。
沈赢顿了顿道:“那盗匪武艺十分高强,招招致人于死地,现在想起来还叫草民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