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枝把茶盏放在他边上,展颜一笑:“这可是先生的爱徒泡出来的,我哪能会茶道。”
“哦这般”余洋老人喝了一口茶,微微叹息:“淄博的年纪不大,茶倒是实在好。”
顾南枝微微一笑,于淄博这碗茶不知道怎么沏出来,清香淡雅,在沉闷的雨天里,格外香冽。余洋老人随意问道:“南枝,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我过年就十六了。”顾南枝笑,“沈赢大我一岁。”
“他瞧着壮实像是十八九岁似得。”余洋老人哼了一声,“小时候没少欺负你?”
顾南枝连忙解释:“没有,他小时身子不好,过了十三岁才稍微好一些的,现在长身体的时候,看着高高的,其实底子弱。”
余洋老人疑惑:“还有这事?”
顾南枝庆幸道:“是的,好歹这几年调理好了,健壮多了。”
“听这话,你们二人从小就在一起了?”
“是,我刚十二岁就进了沈府,一直和他在一起,都快四年多了,感觉好快,先生不说,我也没察觉都这么久了。”顾南枝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问一句说十句。
余洋老人忽然道:“那也好,二人从小一起,情比金坚,只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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