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书则不是如此,看待问题不怎么全面,考虑的也不深远。
“不下了不下了,哪一次都是我输,一点悬念都没有,无趣。”顾南枝把棋子放回去,站起身来,伸了个拦腰。
黎宴书坐了下来,对着沈赢道,“我陪你下一局。”
毫无悬念,仍旧是沈赢赢了。
“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南枝的心情,这棋下的还真没有悬念。”黎宴书叹气道。
“是你棋艺不湛。”沈赢放下棋子。“姨父让我去崇阳书院学习一段时间,你待如何?”
“刘程璧也去?”黎宴书反问。
“当然,学学技巧也不错,为次年的会试做准备。”
黎宴书道,“也行,家父也和说了这个问题,距离来年的春试日子还长着,一直自学虽说不错,但无人交谈学习技巧,既然如此,我便和沈兄一起前去。”
刘程璧放下书本,“那明日去?”
顾南枝点头,“早去一日多学一日,我现在就给沈赢收拾东西,也不知道书院是什么情况。”
“不用着急,我们明天先去看看情况。”沈赢招来顾南枝,牵着她的手掌,“不过,入了书院便没有机会和你一直在一起了。”
顾南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