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一次却是他们拿命旧了我们,我只是担心出事,黎公子,程璧再不能有什么事了。”
黎晏书多么聪明,知道顾南枝提醒他不要将刘创的身份说出去,以免带来什么影响,话是这么说,但是黎晏书不觉对刘程璧的身份有了怀疑。
他们几次三番照顾刘程璧,一连串的刺杀,以及黎晖说的话,他根本不像是个护院之子,为何甘于平凡。
“我知道程璧难处,你的话我也记着,我会提醒父亲的,不叫其他人知晓了,只是”
顾南枝看着黎晏书的眼睛,“只是什么?”
黎晏书顿了一会,摇摇头道:“没什么,我想多了,我立即修书,叫衙役送去,快快找到程璧父亲才好,我心里才好受些。”
顾南枝缓了一口气,转身就要走,走了几步,还是回头叮嘱道:“黎公子,我们是过命的交谊,沈赢于你又有师恩,说我威胁也好,说我携恩报复也好,我只望你一定不要多看多想多问多事。”
黎晏书只是淡淡道:“我知道,沈夫人,我的为人,你还不清楚吗?”
回去以后,顾南枝将刚刚和黎晏书的事情,说给了沈赢听。
沈赢白日里睡了许久,晚间睡不着,一醒来就听到顾南枝回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