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镖师坐在他们边上的桌子边,正在喝酒说话,身上的佩刀明晃晃。
“小心些。”刘程璧咳嗽一声,不着痕迹的拉回沈赢。
黎晏书看着奇怪,“有什么小心?”
沈赢想了想轻声道:“咱们来的时候,边上有押运来的镖车,那边一个守着的镖师都没有,而且他们都在这里,喝了酒,不说他们酒量多好,怎么也不应该现在喝酒的。”
黎晏书一愣,没想到沈赢粗粗看了两眼,竟然看出来这么多不寻常的地方。
顾南枝也道:“身上却带着佩刀,眼神犀利,几个人都是练家子,不知道有什么目的,但是我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,晚上多注意一些。”
刘程璧听完,默默无言,吃了几口饭菜,便歇在一旁。
经过这事,三人也粗粗吃了几口,便拜谢了主事的主人家。
主人家看见几个人,也笑咧开了嘴,忙让人收拾了两间屋子,给他们歇息。
这自然而然,黎晏书和刘程璧就要睡在一个屋子里,气的刘程璧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顾南枝瞧他气性实在是高,便拉着黎晏书嘱咐晚间一定要小心,不要睡死了。
黎晏书虽然心里奇怪他们为何这样小心,但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