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泽云被丁刑的自问自答给弄笑了:“说的不错,但如果你想,我们就可以是朋友,我就会经常来看看你,看看你这个警察被关在‘监狱’是什么模样。”
牡泽云说得一点错都没有,丁刑从前在小县城当个组长,除了局长就他打了,没事儿的时候翘班去打个牙祭,很常见,自由自在得很。
但如今,在这个地方,上班必须按时,下班的时间不定,有的时候还要加班,加班费少得可怜。
上班期间外出需要有明确任务,不然算是旷班,罚工资,作检讨。
最初牡泽云听到丁刑如此的情况时,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“你是不是第一个月的工资,已经没有了?”
牡泽云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,狠狠的扎在了丁刑的身上。
说得,一丁点都没错。
要不是单位有分配的宿舍,他大概就要露宿街头了。
“不过说真的,这儿真不适合我,我觉得我都快被这儿被闷死了。”丁刑抱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