倩的头发就往回拉：“你这小贱人，我平常对你那么好，你就这么回报我？那么一大笔钱被骗走了，你良心给狗吃了？睡觉半夜就不会惊醒吗？！”
“啊！”蔡倩倩含痛尖叫，“不会！你这老泼妇，我忍你很久了！”
蔡倩倩从蔡国芳的手里抢回头发，面目狰狞：“就算没有这次的钱，以后我也会让你不好过！”
蔡国芳更愤怒了。
回想她这么多年来，对待蔡倩倩的态度，比对江月不知道好多少倍。
她一直都知道江月不是亲生的，蔡倩倩是她亲侄女，孰近孰远，一目了然。
可蔡国芳就是忘记了，当时的江月把蔡国芳当成亲生母亲，而蔡倩倩只是把蔡国芳当成一个姑姑，还是一个非常笨的人，她说什么蔡国芳都会相信。
“真是见了鬼了。”蔡国芳的声音不小，江月能够听个七七八八，觉得蔡国芳和蔡倩倩这样畸形的关系，竟然能够维持这么多年，还真是这一种奇迹。
不过……
江月问牡泽云：“你说，这次的事情之后，他们的关系还能变好吗？”
发生这样的事情，正常人应该都是从此老死不相往来，可偏偏这两个人不是什么正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