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父母去请律师了,她如今手里的钱也不多。
再说牡泽云,不过一个农村的教师,根本就赚了不了多少钱。要说去问牡泽云的爸妈要钱,就太不切合实际了。
在江月些微担忧的眼神中,牡泽云勾了勾嘴角:“钱不是什么问题,你就不要担心了。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,睡觉。”牡泽云让江月躺回床上,改好了被子,“我还是有一些存款的,别乱想。”
“哦。”
第二天牡泽云就把拍婚纱照这件事情提上了日程,顺便告知了父母。
牡家夫妇现在对江月是七分的承认了,得知这件事情,非但没有阻止,还生出了些许的高兴,遇见相熟的人,说上几句话,就会说到自家儿子的事情,顺便就把两人要去拍婚纱照的安排给一道说了出去。
海市虽然不小,但圈子也就那么大,没过两天的时间,就传到了林梓的耳朵里。
林梓去医院换了块小点的纱布回来,刚进单元楼,就听到一群大妈们在说话。
她很讨厌那些叽叽喳喳的人,平常都是目无旁人的过去,可这次却顿住了。
她听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。
牡泽云。
“我听说,牡家的那个小子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