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似乎难以启齿,她竟然说不出口。
牡泽云露出一抹期待的神色:“不如怎样?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你说不出口的话吗?”
他笑着打趣她,江月自然受不得这样的“激将法”,眼睛一闭就干干脆脆地说道:“不如你就不要出去住了吧?反正我们就要结婚了,也不需要再冷静冷静。”
她闭着眼,一股脑把话说完,倒是难得透着几分孩子气,让牡泽云终于久违地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活泼气息。
“好,全都听你的。”牡泽云忍着笑回道。
这话落在江月耳朵里,就有几分变了滋味,不知是她多想了还是牡泽云就有那个意思。
这句话听起来,怎么那么像妻管严的丈夫对妻子说的话吗?
……
接下来的几天,如同牡泽云所说,他确实忙碌了起来,或许是因为学期临近期末。
江月不打算高考了,不仅很少去上课,就连考试也不打算参加,一众老师学生里就属她最清闲。
是以牡泽云早出晚归,江月只有在吃饭的时候能见到他的面。
严俊德再次来访的时候,时间挑的不够凑巧,正赶上江月一个人在家里。
严俊德拄着个拐杖,慢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