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!”
阎冽独力在前线抵挡顾极臣的攻击,他变出一把玄铁长剑,与顾极臣的青铜长矛死死咬着。长剑坚固无比,可惜在法器面前大逊颜色。尖锐的矛尖眼见要刺破厚重的剑身,朝阎冽的喉咙攻去。
阎冽全神贯注咬牙运功,不敢走神一分一毫,怕分散功力。身后百米开外的大哥二哥仍在争执。
顾极臣冷冷地笑,瞪大眼幸灾乐祸地说:“三殿下,你看看你那两位哥哥,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争吵置你不顾呢,你说他们是不是又废材,又该死?”
阎冽死死盯着他,没有答话。
“如果我是你,我宁愿没有那两个废材哥哥,被他们害得这么惨,不是么?真是三生不幸。如果逼不得已要与他们为伴的话,那就,索性杀了他们,免得他们累人累己,对不对?”顾极臣的语气无情无义,像冰封万年的利刃,企图攻破阎冽的心防。
他极具耐心又婆口苦心地“劝”阎冽,“劝”他不要做两个哥哥的替死鬼,“劝”他放弃,“劝”他调转枪头改去对付两位不长性的哥哥。
顾极臣一边劝,一边加重手劲,将青铜长矛又抵进玄铁长剑半分。
阎冽咬紧牙关拼力支撑,心里不断寻找有可能的反击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