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传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。
“你们有人看见吗?今天顾承炎来学校了,跟咱院儿秦幼音一起!”
“我看见了,他确实瘦好多,生病应该是真的。”
“不过网上好多骂他的啊,说他是心理素质差怯赛了,害怕韩国那个选手,临阵脱逃之类的。”
“哎骂什么的都有,尤其比赛刚结束那阵儿,各种黑,反正都在质疑他实力——”
秦幼音没停留,走出学院,外面下了薄雪。
她站在雪里,手腕哆嗦着点开通讯录,拨通姜成的手机。
“……小秦?!”
秦幼音咬住唇,尽量平静:“姜教练,是我。”
雪越下越大,她一动不动,听姜成把来龙去脉全部讲完,她空着的那只手攥紧,松开,再攥紧,睫毛上结了一层冰雾。
等听筒里沉寂下去,她低着头哑声问:“教练,您怪我吗?”
“哪能怪你!你把什么都替他考虑到了,是阴差阳错,怨不着任何人,”姜成叹了口气,“你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,你们俩都是好孩子,但是军令状就是军令状,顾承炎立下的承诺,绝无转圜。”
秦幼音胸腔钝痛。
顾承炎那时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