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低轻哄:“乖啊,没事。”
秦宇脸上肌肉发僵,沉声说:“段老七现在走投无路了,也得防着孤注一掷,做出过激行为。”
王闯并不那么担心:“放心吧队长,我尽快把你们接回来,现在不像之前,警力够充足了,不会出事。”
说完不会出事的一天后。
王闯安排四辆车十余人来接应护送,还知会了当地警方进行配合保护,定下了当天晚上七点趁夜色出发。
顾承炎自己没什么东西,把秦幼音的小包裹收拾好,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。
下午六点,距离出发还有一个小时,初冬季节,太阳早已西沉,夜幕来袭。
病房里,几个兄弟和护工把秦宇放上轮椅,秦宇的腿还不能动,但上肢基本恢复功能,双手除了力量尚不太足,跟过去差别不大。
秦幼音沉默看了他一眼,他仍不和她对视。
自从秦宇清醒后,加起来也有一小段时间了,他一直没有正式跟她说过话,总那么闷着。
顾承炎不爱看这种场景,揽着秦幼音往胸前一扣:“看什么呢,看我。”
秦宇一路来的所作所为,他无话可说,不想让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儿再为这父亲有丝毫挂心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