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底气拷我!”
他状态太过异常,真的有人去拨电话,王闯吃惊问他:“你不是在比赛?!”
顾承炎的嗓子里刀割一样:“音音在哪!”
“不知道!”
“那人提前出狱,回来报复了?秦宇受了枪伤?你把音音和他一起藏起来了是不是?!”
王闯搞不懂二十出头的孩子怎么会三言两语把他问到胆寒,也气势凛然低斥:“再说一遍,我不知道!不管你问多少遍都是这个回答!你再不走,马上以扰乱治安拘留十天!”
顾承炎合上眼,嘶哑笑了:“好。”
他明白了,王闯不会说,谁也不会说,无论他在这里守多少天,用什么极端的办法,只是浪费时间。
离开刑警大队时天已黑了,陈年带人找到距事发地最近的医院,问出只言片语。
顾承炎确定秦宇是重伤昏迷,他开车把市内所有大小医院跑遍,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看,找不到音音的影子,到后半夜医院都熄灯了,他找不到也看不清,才无处可去地回了出租房。
他打开门进去,在玄关站了许久,愣愣盯着客厅的茶几。
灯黑着,茶几上影影绰绰,却能分辨得出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