闯面无人色按住秦幼音的肩,强行带着她进病房,等到医护交代完注意事项退出去,他终于暗哑开口:“闺女,大夫的意思,队长可能醒不过来了,不是死,是像……像以前有个同事那样,植物人……”
秦幼音全身冷得刺骨,仿佛听到了什么奇诡的故事。
“我们一周前才见过,他去了我家,他还好好的!”她牙齿不停打颤,跑到床边想碰一下秦宇,在亲眼看清他土灰的脸色后又无法接受地收回来,皱眉盯着王闯,“我爸那么厉害!他做刑警二十多年,也受过工伤,上次脑震荡还昏迷过!怎么可能——”
“不是工伤!”王闯失声,“队长疯了!他这次完全是私自行动!上头直接下了处罚令!如果不是中弹昏迷,他现在已经进审讯室了!”
秦幼音犹如被利器钉在地上:“……什么?”
王闯情绪坍塌,红着眼对她喊:“他带着队里配的枪,去寻了私仇!”
喊完这句,王闯抱着头蹲下,懊悔地重复他的粗心,没能及时发现秦宇的异常。
一周前开始,秦宇的状态出现明显变化,以前虽然也不爱言谈,但从没这么阴沉过,工作里破天荒频繁走神,时刻关注手机,一次次擦拭配枪,有次靠在椅子上睡着,王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