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队里,”他低着头,被朝思暮想的轻柔嗓音磨得酸楚泛滥,“刚训练完。”
“哥,还在戒严,你不能出大门吧?”
顾承炎神经猛一跳,蓦地直起身:“你怎么知道的?!”
他怕她担心,明明没说过这么详细!
秦幼音笑得绵绵糯糯:“因为我刚问了训练中心的门卫呀,他还认得我是你家的,就照实跟我说了——”
顾承炎怔住,突然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,脑中嗡的大乱。
她软声接着说:“是我不好,没跟你商量就自己跑来了,以为能见你一面的,没想到会这样,门卫说了,特殊时期,解禁前不准外出不准家属入内,否则不问缘由,双方全当参涉禁药的抓起来。”
她明白,整件事有她暗中参与,抹掉痕迹已是不容易,小炎哥为了保护她,绝对不会破戒的。
顾承炎手腕不停打颤,嘶声问:“你到底在哪!”
秦幼音说:“我在训练馆对面的马路边上,你能不能上高一点?也许可以看见我。”
顾承炎紧闭了下眼睛,压住里面涌上的潮热,脚步错乱地冲上楼梯,三楼不行,有东西挡住,四楼也不行,还是不清晰,他屏息跑上五楼,扑到窗口,一眼捕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