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疼么?疼是在罚你,”他嗓音破碎,“要是再敢说这种话,我就……”
秦幼音黏糯贴进他的颈窝,乖成一只布缝的小玩偶,战战兢兢问:“就……不要我了吗?”
顾承炎又咬她,把她抱到腿上,紧紧搂住:“再敢说一句,我就拿刀在右腿上扎一下,怕不怕?”
“怕!”
“还说不说?”
“……不说了!”
“那哥要不要你?”
“……要!”
已过了零点,时间处在暗夜和凌晨的分割,窗帘半掩的玻璃外,万籁俱静,走廊间或传来其他病房的痛苦呻|吟。
“真乖,”顾承炎反复亲吻她的额头鼻尖,抚摸她细瘦的肩臂,哄得她昏昏欲睡,“我的音音,不用胆子大,不用那么坚强,任何阴影,咱们都慢慢治疗。”
“你一点也不麻烦,你是我的命。”
“疤痕不难看,更不需要消什么毒,我家宝贝,是天底下最干净,最纯洁的小姑娘。”
秦幼音素白的脸颊泛出血色,蜷在他怀里,他向后仰靠,让她趴得更安稳。
她困极了,迷迷糊糊说:“哥,我不想住院……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