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幼音为难,掩着嘴说:“这么多人……”
“对, 就这么多人。”
秦幼音抬头一看,小弟们很懂地纷纷扭开脑袋装作无事发生,她从盒子里挑一颗最顺眼的出来, 瓷白指尖捏着糖送到顾承炎轮廓优越的唇间。
炎哥得到安慰,张口接住, 舌尖在她手指上轻柔掠过,浅浅吻了吻。
秦幼音犹如触了电, 无法言明的酥痒顺着神经血液飞窜到四肢百骸,她慌张把手背到身后,红晕从脸颊一直漫到锁骨。
顾承炎心满意足, 拎起床头叠放的棉衣给她穿上,仔细把扣子一个个系好, 才淡声说:“走吧。”
陈年推来早预备好的轮椅, 顾承炎借力站起, 接过长至腋下的拐杖,艰难挪动身体,旁边小弟们拥过来搀扶,他拒绝:“用不着。”
只有秦幼音能近他的身,紧紧抓着他手臂:“小炎哥……”
顾承炎没把任何重量分给她,咬牙换到轮椅上,摸摸她头:“没事,适应就好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拆石膏要至少一个月。
一个月里行动不便,总不能真让小孩儿操心他。
他必须克服,天天做梦都想她留在身边朝夕相处,不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