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快一周,周六的上午,秦幼音蹲着给顾承炎敷好药,摸了摸他被药材煨红的皮肤,心疼咕哝:“总在这里不透风也不是办法……”
她仰头:“周日我出去找个邻近的诊所吧,我们按时间租用一个小病房。”
顾承炎忍着药物引起的刺痛,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搂到怀里:“不用那么麻烦,再等两天就好了。”
秦幼音又不懂了,两天怎么能好?
她带着鼻音问:“小炎哥,什么意思呀?”
顾承炎蹭蹭她泛白的脸颊,没直说:“秘密。”
小孩儿感冒三天了,这才刚要入冬,宿舍暖气总那个不温不火的样儿,怎么受得了。
他走了不少地方,选到一套最合适的房子,小区环境好距离医大近,他正找家政公司在收拾,还有些家具没布置好,等全都搞定,马上哄她搬过去。
秦幼音不追着问了,转念想起另一件事,搅着手指纠结:“内个……”
“嗯?”
秦幼音望天:“有件事……”
顾承炎好笑:“是不是今晚上话剧演出?”
秦幼音后背挺着: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
顾承炎无奈揉她头,小孩儿责任感强,还惦念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