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他:“什么样的标记?”
顾承炎一听她同意,赶紧提要求:“能天天戴着的那种,最好是你贴身用的,比如头绳——”
秦幼音为难:“我没有头绳。”
顾承炎拢起她长长了一小节的细软头发:“媳妇儿你看,能扎起来了,要不咱现在去买,给你扎会儿,然后就戴我手上!”
他耳根有点红,密密长睫垂下少许:“我以前看别的男生有对象,手上老戴根黑皮筋儿,可羡慕了。”
见秦幼音不点头,他又问:“媳妇儿,你是不是不喜欢扎头发?”
秦幼音嘴角带笑,还说她是小朋友,明明炎哥自己才是好吧。
她握着他的手指摇摇头:“我初三以前都是长头发的,喜欢扎各种辫子,可是总被弄坏,为了少受点罪,就剪短了。”
顾承炎心脏猝然跳空,扳过她的肩:“什么叫总被弄坏?!”
秦幼音精神一凛,惊觉自己说太多了。
越依赖顾承炎,越是不自觉会把狼藉的一面暴露给他。
她想起那些被扯烂的头绳,上面还纠缠着一缕缕长发,都是从头上硬扯下来的,疼到泪流满面却哭不出声。
鬓角被拽得流血,马尾辫的发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