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:“我去楼下给你找药,上次我看见过有喷雾,先消肿,明天我跟你去医院!”
她跑向门口。
顾承炎眼廓通红地看着她越来越远,踉跄爬起,忍着剧痛追上去,从背后把她扣到胸前,肩膀撞上门,连拖带抱地把她往床边带:“不能走……”
“是我的,不能走!”
他刚才那点理智被酒精烧得一空,吐息颤抖,不顾她反抗,把她压到床上,拽过被子把自己跟她裹在一起:“我不上药,不去医院,我腿也不疼,我只要我媳妇儿!”
“你别想借着机会,把我媳妇儿带走!”
“我媳妇儿可喜欢我了,舍不得跟我分开的……”
他念叨着舍不得,声音越来越轻。
高度白酒的作用终于冲破极限,他意识开始不清醒,眼帘沉沉落下,手上仍然丝毫不松。
床很软,他很烫。
秦幼音在他的字字句句里彻底瘫成水,一动也不想动了。
就这样吧,药明天再上,医院明天再去,堵在心里的那些话,都等明天再说。
今天晚上,就跟他待在一起……
秦幼音乖乖躺在他怀里,转了转身,主动把脸埋在他轰轰震动的胸口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