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别走行不行?别怕我,行不行?”
秦幼音脸上血红,下意识攥住他肩上的衣服。
顾承炎不管不顾抱着她,恨不能压进自己身体里:“对不起,是我答应你的事没做到,可你别怕我……”
“求你,”他不吝惜地说出这两个字,喉咙里扯得剧痛,一遍遍重复,“别怕我,别躲着我。”
秦幼音耳边被他一声声的央求厮磨着,头重脚轻,犹如掉进了火热的暖流里,不见底地往下坠。
她吐息滚烫,全身都仿佛不属于自己。
但只在最开始本能地挣动一下之后,她就没有再挣扎,乖顺贴在他的胸前。
“顾承炎……”
“我在!”
“我……”她头昏脑涨,可早已堆在心里许久的话,仍然破碎地挤了出来,“我想跟你说……我特别胆小,不是正常的,是病态,吃过两年半的药,到现在……还没好。”
顾承炎埋进她颈窝中,五脏都在翻搅:“我知道。”
住院期间,医生全告诉他了。
“是因为,我上中学的时候,经过一段时间很不好的事,留下了后遗症,也许以后很久,也许一辈子,都不能完全正常。”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