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罩住,心跳到呼吸困难。
他离得太近了,连乌黑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,高挺鼻梁,压低的唇角,还有唇上细微的血色,带着逼人热烫,侵略性十足。
秦幼音难熬地往后躲:“你太近了,能不能好好学习……”
“能,”顾承炎凝视她,“作为交换,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几句话?”
见秦幼音不答,他又提出:“那这样,你问我一个知识点,只要我会,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,很公平。”
秦幼音还真就信了他的邪,以为他对这门课一窍不通。
他答不出,她就可以跑。
可鬼知道学渣顾承炎,为什么会轻轻松松把一堆难点对答如流!
“好,该换我了。”
顾承炎反扑过来。
“第一个问题,既然不喜欢纹身,为什么崇拜的看别人?饭店老板,搬钢琴的,甚至还有陈年——”
秦幼音冤枉得要哭了:“哪有崇拜,我明明是害怕呀!”
顾承炎也冤枉:“害怕?我要是那么盯着一个人看,那肯定就是喜欢,还喜欢得要命!心都恨不能掏给她!”
就比如,现在此刻,他盯着眼前的人。
秦幼音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