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尝到了一丝丝珍贵的甜。
他不说话。
老教授再次催促。
秦幼音又发第二条:“是对的,你快说呀。”
顾承炎双手按着桌沿。
他从来不知道,所有心绪情感,喜怒哀乐,能被一个人这样完全牵动着。
她冷淡不理,他就无所适从。
她给予一点关心,他就贪婪得渴望更多。
顾承炎觉得自己坏透了,他抬眸,一字一字说:“我不会。”
老教授气急败坏,把他前两次的恶劣行径又拿出来敲打一遍,桌案拍得震天响,下了通牒,如果下回提问再答不出,立即取消考试资格。
顾承炎坐下后,把手机放到腿上。
小孩儿发来了一连串微信,问他为什么不答。
顾承炎回复:“你不是不理我,也不管我么?”
秦幼音手腕一顿,不敢回眸。
顾承炎又问:“现在怎么办?我马上要挂科了。”
他掀起眼帘,凝视着墙边那个缩起来坚持躲他的小身影,胸口鼓胀酸痒,一波一波的刺着。
他继续发:“你要是还想管我,能给我补习么?”
一排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