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宇嗓子哑得过份:“音音,爸回来了,你能出来一趟吗?”
半小时后,秦幼音跑出校门,上了熟悉的老旧黑色轿车。
一段时间不见,秦宇又沧桑不少,眼里全是血丝,盯着她看了半天,嘴唇阖动着说不出话。
秦幼音试探握了握他的指尖,轻声问:“楚昕的事,你会生我的气吗?”
秦宇一愣,大手随即摸上她的头:“说啥呢!是爸不好。”
帮助楚昕母女的初衷,是联想到自己的妻女,心有不忍。
结果资助到如今,却差点害到小闺女头上。
他只觉得痛心。
反复问了两遍秦幼音的身体,确定她已经康复,秦宇才沉声说:“既然过去的事你都知情了,那我也不瞒你。”
“当年抓捕的那个犯罪头子,在监狱里减刑两次,快提前释放了,他那些漏网的走狗沉寂了十来年,最近又开始活泛,所以我才没能经常来看你。”
秦幼音脸色发白:“那你会不会有危险?”
“当然不会,”秦宇斩钉截铁,“爸是担心你。”
当年妻子被连累的惨状,他到现在仍记忆犹新,半点不敢拿秦幼音冒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