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炎长睫低落,挽起袖子瞅瞅手臂,颜色确实淡了,他抽出一张贴纸藏衣服里,带进卫生间,锁门。
炎哥仰头站在花洒底下。
任哗哗水流冲过紧绷的身体。
他把旧花臂一起洗干净后,拧眉揉了下刺痛发红的皮肤,把新的又重新贴上。
……真是的,好委屈。
要靠这种东西维持在秦幼音那里仅有的关注。
小孩儿到底怕他什么?
他能比大花臂还吓人?!
顾承炎保持着低气压走出卫生间,凶神恶煞叫人不敢直视,把迎面过来的舍友吓了一大跳:“哎嘛炎哥,吓死我了。”
炎哥正烦着这个词儿,森森问:“哪吓人了!”
三个舍友互相对视,悄悄吞口水。
今晚的炎哥,气场吓人,眼神吓人,表情吓人,纹身也很吓人。
顾承炎烦躁扬眉:“说!”
舍友要哭了:“误会误会,哥你帅哭了,一点不吓人!我用生命发誓!”
顾承炎抓了抓滴水的发梢,绕开他,躺上床用手臂蒙住眼。
就是啊,他到底哪吓人了。
舍友提着胆子,在底下提醒他: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