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现在的新生没纪律,隐约好像是有你的名字。”
秦幼音急得沁了汗:“我早上临时有急事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会无故缺课,但确实应该先写假条,或者及时跟教授打个招呼,”徐冉轻叹,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,你告诉我,我替你去说。”
秦幼音坐立不安:“可是这次,我要怎么办?”
徐冉安慰:“你课间的时候去解释一下,看他会不会通融,不用紧张,我陪你过去壮胆。”
秦幼音整节课都没听进去,手指攥得通红,好不容易熬到下课,她一秒钟也不敢耽误,飞奔到老教授所在的办公楼,徐冉已经等在外面。
“走,我们一起上去,教授要是怪你什么,我帮你求情。”
秦幼音摇摇头,喘得厉害,说话断断续续:“不用了,我自己……可以的。”
她管不了徐冉是不是坚持在后面跟着,上楼梯的几分钟里,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忐忑到眼角发红。
老教授的严厉是全校有名的,最厌恶学生迟到缺席,而她正撞枪口不说,连电话的口头解释都给忘得一干二净,毫无谅解余地。
秦幼音做好了被批评扣分的准备,站在办公室门前,颤巍巍刚要敲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