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内心活动再丰富,被炎哥气势镇压,嘴上也不敢说,弱唧唧拽掉衣服,声音轻轻的:“我不穿,而且我也不想赚你的钱。”
“馆里冷,不许脱,”顾承炎阻止她的动作,干脆半蹲下,照顾小朋友似的给她把拉链拉高,“秦幼音,社团需要雇人,给工资是合理合法的,既然咱俩是熟人,你又能胜任,那何必肥水流了外人田。”
“再说我真不是算计你,谁让你躲着我的,这不都是实在没招才想出来的破办法么,我要是直说雇你,你能同意才怪。”
“上回骗你是学长,我没坏心,是看你招人稀罕逗逗你,以后保证不犯了,小同学就原谅我,不要记仇了。”
他快速把自己做过的错事坦诚解释一清,指尖轻点了下秦幼音的额头,不给她反驳的机会:“乖乖的,过来,跟老板走。”
速滑馆面积不算小,长方形设计,偌大冰场四周是用栏杆隔出的一圈空地,供教练和选手临时休息,再往上有几层看台,椅子都已经残缺。
其实不光是看台,整个馆都透着股快被淘汰的破旧颓靡。
当年省队迁走后,这里交给医大自行使用,医大一边发展校内社团,一边对外界经营,接待那些短道速滑的业余爱好者,日常维护不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