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她想为他辩驳,说他大概没那么坏,现在可好,又被炎哥亲自上场打脸。
再一再二没再三的。
她要是再天真以为顾承炎是个可以接近的好人,那她就真的太蠢了。
顾承炎心脏病要犯了,坐下后手撑着额角,一直侧头盯着她看,恨不能回到那天的机场大巴上,把一时鬼迷心窍的自己给就地正法。
“哎,”他气息低低,轻戳了下她细软的手背,“秦幼音。”
秦幼音立刻一躲,手攥着,干脆放到腿上,让他碰不着。
顾承炎摊开本子,笔尖勾画,几个字写得嚣张跋扈,张牙舞爪,坦白承认错误:“对不起,但我真没恶意。”
秦幼音不肯看,半趴在桌上,小鹌鹑一样低眉垂目。
顾承炎拧着眉,从包里掏出一盒想当早餐的纯牛奶,放手心焐热了,讨好地朝她塞过去。
小姑娘纤长的睫毛一直在颤,水红唇瓣用力咬着,细软头发丝儿黏在唇角也忘记去拨,满脸都是抗拒抵触。
或许……还有些许被欺骗捉弄的难过。
这样的表情,实在太扎顾承炎的心。
老教授站在讲台上,第一排的小动作自然尽收眼底。
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