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他这些是一个噩梦。
“现在没有证据,嫔妾不想说什么漂亮话。等到她生下来的那一日,不知道滴血验亲,能不能验得出来。”
绣玥现在全无把握,她现在还不知道,对方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下的手,更改了她有喜的日子,不知会不会也影响孩子和皇上的血相融。
“滴血验亲……”他喃喃着,“绣玥,你让这个孩子与朕滴血验亲,你明知她的时辰和朕对不上,你还想证明什么呢……朕都被你弄得糊涂了。”
“皇上还是别抱太大希望,”绣玥对他说,“嫔妾也不想到时候皇上满心的希望幻化成失落。嫔妾现在也不敢确定,孩子到底被动了什么手脚。”
但她这样说,总归让颙琰这些日子的忧思煎熬减轻了不少。
后宫这些日子想尽了方法让他开怀,总是不及他亲自见到她,听她说得这些话。
也许,他不是真的相信她,而是没有别的法子,只能选择相信她,才会让自己好过一点。
“皇上……”常永贵试探地在门口禀告了一声,“为如……如嫔准备晚膳的嬷嬷,还在外面候着……膳食怕凉了……”
他冒险禀这一句,也是在押宝。
皇上转头瞧瞧他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