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......”皇上在场,宝燕忍着唤了她一声。
“去罢。”
奴才们伺候皇上洗漱更衣的间隙,绣玥将宝燕召唤到一边,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这回恐怕是要不好啊,小姐,”宝燕四下张望了一圈,凑近她耳边,“太医院的正副院判都在储秀宫,还有内务府的常齐带着净事房的记档也在,恐怕是......”
话说到了份上,绣玥如何还能听不出来。
“混淆皇室血脉这样的罪过......想要扣在我头上......”她冷笑了一声,“这回下手可真狠呢。”
“只是她们调了敬事房记档又如何?”绣玥百思不得其解,“敬事房的记档事无巨细都记得清清楚楚,我又问心无愧,如何就能冤枉我混淆了皇室的血脉?简直荒谬。”
“小姐,我瞧着此番储秀宫来者不善,咱们在明,别人在暗,我就是先探听了口风,小姐要早做打算啊。”
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”绣玥让宝燕给自己把外衣穿上,“现在也只好见招拆招了。”
她想起前番荣常在的树被砍,脑中忽然闪现了一个片段,快到一闪即逝,来不及捕捉。
“我问你,你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