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对方的态度始终冷淡,无一分松动的意思。
“奴婢知道,您生华妃娘娘的气,娘娘不该趁着您养病这段时间,指使兰贵人找永寿宫那位的麻烦,可娘娘千不该万不该,她都是为了您啊。”
“如今兰贵人身死,华妃娘娘落到这个下场,您就当您可怜华妃娘娘,諴妃娘娘让奴婢过来的时候说,她跟您保证,只要您肯去见华妃娘娘最后一面,娘娘发誓,从今以后,她绝不再对永寿宫下手。”
话音落下很久,帛尧依旧没有转过身,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西洋钟上,未置可否。
“你回去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忍釉不甘心地还想再劝说一句,又惧于帛尧喜怒无常的脾性,她转而望向初六,后者紧紧皱眉摇了摇头。
初六将她送出门,忍釉止不住小声地跟他嘀咕,“你说屋里那位到底会不会去看华妃娘娘呀?你一会儿进去,再帮着多劝几句。”
“我说的话,小帛爷他什么时候听过呀?”初六摇摇头,“这事儿,原本只有一个人能劝得动,如贵人心软,眼见着华妃娘娘还剩最后一口气,肯定会劝动小帛爷去一趟慎刑司,结果反而被罪魁祸首害得在永寿宫禁足呢。要咱家说,这华妃娘娘就不该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