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圣上虽然白日里还在殿里如常批折子,见大臣,早膳晚膳端上来的膳食一筷未动,可见心里的伤感。
“开门罢。”皇帝沉着声音道。
门被推开,绣玥见着走进房内如第一夜那晚一样的阵仗,她穿着一袭素白色的寝衣,从桌边缓缓站起身。
“皇上……”她低下头,如常行着礼:“奴婢给皇上请安。”
皇上没有出声,他走到绣玥的面前,坐到了她面前的那个位置。
绣玥维持着行礼的姿势,低着头,皇上招招手,一个小太监躬身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汁上前来,瞧皇上的眼色,将其放在了桌边。
“都出去。”皇帝道。
“嗻。”
鄂啰哩领着一干奴才们退出去,随后从外面将门闩上。
房内只剩两个人,半晌,没有人说话。
“皇上……节哀。”绣玥低垂着头轻道了一句。
“逊嫔临死前跟朕说,是华妃指使兰贵人诬陷的你。朕过来问问你,是真的吗?”
绣玥摇摇头。
“不是兰贵人诬陷,确实是奴婢偷偷服下避子汤药。”
他有些意外于她这样直接的回复,目光在她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