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管教如贵人,请皇上不要动气。”
“罢了,”皇上显得极不耐烦,他一刻也不想在乾清宫多待,“皇后,你带着后宫嫔妃们继续饮宴罢,朕没心思。”
皇上起驾,将六宫晾在了大殿里。
“皇后娘娘,”諴妃眼瞧着皇帝将如贵人押走,她走上去,来到皇后身边,“您离得最近,那如贵人到底献了什么呀,皇上竟会发这么大的火气。”
“就是啊。皇上他在太上皇之下收敛锋芒数年;孝淑皇后崩逝,尚且能收敛情绪;周旋和珅,以帝王之身都能隐忍不发……”
“住口!”皇后冷了目光,一一扫过下方,“皇上岂是尔等可以随口议论的。”
“可是娘娘,她到底准备了什么呀?”
“就是呀娘娘,到底是什么呀……”
皇后黯然坐回到了座位上,即便如贵人献礼献得再不好,皇上也不至于生如此大的气罢。
他总是过多地被如贵人轻易牵动着喜怒哀乐。
“皇上,”绣玥这厢被押着回养心殿,她一路都在后悔着:“嫔妾不是故意的,皇上,求您消消火,饶恕嫔妾一时之失罢。”
“你给朕住口!”
皇上一踏入养心殿,便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