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反应,除了皇后沉默之外,殿中余下两人皆是大大出乎意料。
“得了,回去坐着。”
荣常在惴惴地坐了回去,仍旧不死心道:“娘娘,皇上少来后宫,从前信贵人得宠时,皇上也不过一月去她那里两三次,否则信贵人如何怀不上孩子,那个钮祜禄绣玥进宫后,皇上去别的妃嫔那里就更少了,一月来后宫七八次,次次都是她陪着。咱们不得不防啊。”
諴妃自然不会与她一个常在推心置腹,她仍旧笑着,“有孕又如何,皇上早已将立储的密旨放于正大光明扁后,二阿哥绵宁是孝淑皇后的嫡子,身份尊贵,地位稳固,即便不是二阿哥,还有咱们皇后的三阿哥,是不是皇子又如何,如何能轮得到她一个嫔妃所生的庶出儿子。”
相对于諴妃的谈笑风生,皇后却是一直郁郁寡欢,沉着脸色。
半晌,她抬眸,盯着对面坐着的諴妃:“玳珍,本宫近日身体不适,没有精力去管理六宫,本宫会去向皇上请旨,请皇上复你协理六宫之权,后宫一切事宜,就全交由你处置。”
这下,殿内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,包括諴妃。
“諴妃娘娘……”
直到回了景仁宫好一会儿,忍釉的脸色仍像是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