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“嫔妾给额娘的书信中,表面右下角的记号,随着日期变化而不同,其实不过是欲盖弥彰之法。”
她将碗里的清水慢慢滴于记号之上,转瞬之间,那记号遇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看到这,颙琰才看出了一点意思。
绣玥笑笑:“皇上若不信,嫔妾柜中还有几十封旧书信,每一封上面的标记,遇水都会消去一炷香的时辰,一炷香之后,才会重新显于纸上。”
她的笑止住,皱眉道:“皇上为何这样看着嫔妾?”
颙琰哼了一声,“想害你还真不容易啊。”
陈德行刺的那一晚就可以看得出来,别看平时那副嘻嘻哈哈的德行,年纪这么小,且精着呢。
绣玥的眉头越皱越深,所以她才一直不想把书信拿出来,一来偷送书信出宫也是过错,二来又引得揣测连连。
不用说,皇上定然又想到了陈德行刺的那一晚。
颙琰看着她耷拉下去的脸色,“罢了,你虽然心思多,但朕知道你从来不将这些心思用在害人身上,反而每一次殚精竭虑,都是为了救朕。
后宫的嫔妃中,有聪明的,有愚笨的,到最后关头,肯不计性命前来救朕的,还是你。”
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