颙琰在上方坐着也是煎熬,这殿里的人召来了,仿佛跟没来没什么两样,连贴心话都说不上。
“逊嫔。”皇上突然吩咐道:“朕瞧着你宫里的钮祜禄氏不太—安分,她若言行无状,不利于你修养,便挪出延禧宫去罢!你的意思呢?”
“这……”
逊嫔也不知这样对绣玥是好还是不好,延禧宫偏远冷僻,挪出去固然好,可她如今只是贵人的位分,不知会挪进哪个宫殿的偏殿,若遇上个不好相与的主位,可要吃苦头,外加绣玥若是以不安分的罪名挪了出去,也有损她的名声啊。
逊嫔思忖了一番,拿不定主意,不由向绣玥看了看。
“回皇上,如贵人她一向侍奉嫔妾勤谨,吵不到嫔妾养病,嫔妾倒还挺喜欢如贵人。”
“只是延禧宫的西偏殿阴冷潮湿,从前都是不住人的,从前内务府委屈了如贵人,如今挪宫的事儿,还是问如贵人自己的意思罢。”
听到这,兰贵人简直不能更气了。
挪出延禧宫这样的好事,偏偏又是砸在了钮祜禄绣玥的头上!逊嫔好不偏心!
逊嫔说完,便去瞧着绣玥。绣玥听到逊嫔娘娘的话,娘娘这是前路后路都帮着她想周全了。
她当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