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是她。
上天待他真的很仁慈,是她,是他最希望的那个人。
“绣玥。”皇上深情地呼唤着她,“朕什么都不再理了,朕什么都不想计较了。”只想紧紧地拥她在怀里。
绣玥忽然大力地推开皇帝,疯了一样扯着他的衣裳,声嘶力竭道:“那是杨府唯一一颗保命丹!就为了这么一个试探!就这样糟蹋了!还给我!快还给我!”
她这样发了狂的以下犯上,皇上却只是被她拉扯得一直在不住轻笑。
常永贵原本按着皇上的授意躲在暗处不敢打扰,隔着几米远的距离,他听着这房内的声响实在有点骇人,只好硬着头皮走近敲了敲门,“皇上?”
颙琰被绣玥扯得没法子,趁着间隙,对外头斥了句:“躲远点!”
常永贵便悻悻地不敢再敲门。
“轻点,轻点。”他小声哄着,“朕的疫症是假的,后背的伤可是结结实实为你挨的,且疼呢。”
当他容易么,为了布这个局,每日只能窝在这张床上装昏迷,连批折子都遮遮掩掩得费着劲。
说到这句,绣玥的怒不可遏才稍解了些。
她松开了抓着皇帝衣襟的手,目光却还沉着不看他,转过身便要下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