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都办不好,花了心思让她离间皇上和如贵人,瞧她把事情办成了什么样!臣妾让她在启祥宫后院跪着呢,不到夜里不准起来!”
“简嫔。”諴妃先沉了脸色,“这样腌臜的话,谁准你当着皇后的面说?”
“是,是是。”简嫔瞧着皇后的脸色,有意无意道:“臣妾这不也是心焦么,您瞧皇上,瞧皇上对待如贵人那叫一个偏心,那天山雪莲果本是一对儿,合该皇上皇后享用才是,瞧瞧,皇上把她惯得那个样子,哄她她眼皮都不抬一下,皇上还一味纵着她,还有!諴妃娘娘您才应该挨着皇上身边坐么,她都越过娘娘您头上去了!咱们还有必要再忍气吞声吗?”
听到这话,諴妃眼皮翻了一下,瞧瞧简嫔,这蠢材,终于也有挑拨离间说到点子上的时候了。
说得这几句话,她听了确实生气。只是生气归生气,諴妃依旧面上不显山露水,悠哉地抬手饮了一口茶。
反观皇后,倒似乎是听进去了。
简嫔在諴妃那挑拨,一向不得要领,她瞧着皇后沉默下去的脸色,便觉有戏,更加把劲地煽风点火,一味啰嗦。
“简嫔。”
諴妃摇着团扇,也不瞧她,“荣常在甚少跟着本宫过来储秀宫,你带着荣常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