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刚刚差人去延禧宫,逊嫔怕是动弹不得了,她的身子,也不宜冒着风雪出门。信贵人她”
他听了两句打断了皇后的话:“信贵人不愿来就不来,她的性子本也不适宜人多,闹将起来,这个年也过不消停。信贵人的兄长今夜在皇宫当值,朕已打发了去瞧她。将她的位子撤下去。”
再者,就只有兰贵人之后,安常在之前的绣玥的位子还空着。
皇上命她布菜,她便不能跟着坐下,所有人都落了座,殿内就只有绣玥一个人在后边不知所措地站着。
歌舞声渐起,皇上总算没晾着她,道了句,“过来给朕布菜。”
绣玥便依言过去了。执起筷子,任由宴会上觥筹交错,一片欢歌笑语,只有她自己领了这个苦差事,案上的珍馐美味眼瞧着,都夹进了别人碗里。
大年三十的晚上,原本盼着好好过个年,她便有点怏怏不乐。
皇后举起酒杯,起身先敬皇上,随后諴妃、简嫔一个个依次起身举杯,皇上这一晚上来者不拒,最后李官女子鼓起勇气敬了圣上一杯酒,他也都饮下了。
皇后瞧出了,他有一分不痛快。
宴会上说笑声一浪高过一浪,嫔妃们都使劲了浑身解数说话来讨皇上的好